在意,先生说过,这画存在的意义是为人服务,而不是人为它服务。”
管家的话说得含蓄,但叶倾心听明白了。
他的意思是:在景博渊看来,这画就是用来装饰房子、令人赏心悦目的,如果将它当宝贝一样珍藏供奉起来,每日担心它被盗走,那岂不是本末倒置?拥有这画还有何意义?
叶倾心撇撇嘴,这有钱人的想法,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无法理解。
要是她有这么一幅,只怕要坐立难安,藏哪儿都感觉不安全。
见叶倾心盯着油画看,也不说话,管家又解释:“这画是一年前先生去了趟国外带回来的,一直挂在这里,也正因为先生如此不上心,见过的人都跟太太一样,下意识以为这只是幅赝品。”
许久,叶倾心幽幽开口:“先生当时花了不少钱?”
管家:“具体花了多少钱,我不清楚,不过想来,这画只怕比这房子还要贵。”
叶倾心收回目光,笑笑:“带我去会客厅。”
七拐八拐,管家将她引进会客厅。
会客厅中央的沙发上,一位中年男人安静地端坐在那里,身形稳如山,没有一点的焦躁和不耐烦。
听见开门声,他起身转头看过来,见是叶倾心,忙递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