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    各自又沉默了一会,他说:“给我个期限吧,纷纷,没有期限,我总觉得自己的等待无休无止,叫人无力,也叫人想逃。”
    这番话里不无放弃之意。
    景纷纷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砸到,‘咚’地震了一下。
    用力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,她再次使力抽回手,“我有点累了,有什么话,以后再说吧。”
    鹿游原看着景纷纷的背影,拢在昏暗的路灯下,很瘦。
    他已经忘了,一开始他是以合作之名诓得景纷纷与他结婚,又或者,他没忘,只是不敢提。
    景纷纷似乎也忘了两人的关系,最初只是合作伙伴,又或许,她也没忘,只是当做不记得。
    这晚,景纷纷在窗户前看见鹿游原站在宅院大门外的香樟树下,抽了一根又一根烟,更深夜寒,风吹得他大衣的下摆云海般翻滚。
    合上窗帘,景纷纷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结婚证盒子,心下情绪复杂,辗转思索了大半个夜,她决定还鹿游原自由……
    次日,季仪差遣景纷纷去鹿家邀请鹿父鹿母和鹿游原来景家吃午饭,景纷纷到了才知道,鹿游原飞去了苏黎世。
    “去了苏黎世?”景纷纷惊讶,昨天在一起,他没提过要去苏黎世,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