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劲儿,我们先回去,一会儿他若是想起来了会有人送他回来的,莫不是你还怕他在明月楼里走失么?好了你就不想听听看那些你想知道的事了?”那个小家伙太粘人,尤其是粘无忧,前段时日无忧身子不好,他倒是挡得下他。
现在无忧身子康复了,只怕想挡下他也是不易,既然他对明月楼里那些玩意儿挺感兴趣,他自然乐得把他留在这儿,也免得他来打扰他们二人的独处。
洛无忧到底没能拧过容狄,当着那般多的人也不好和他再扯下去,那样没得更丢脸。是以只能将自己的脸全都埋进了男人的胸膛,任由男子将她抱上了马车一路转回容王府。
……
傅国公府,雅致的厢房之中。
傅雨鸯坐在梳妆台前,轻轻的揭开了**,看着**下那张布满红疹的脸,眼神变得极为阴暗。一阵阵蚂蚁蛇虫啃咬般又痛又氧的感觉从那皮肤下传来,仿佛在挖心挠肺一般让人难以忍受。
她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,从秦淮河回到洛府,整个途中没有表露出半点的不适和可疑,甚至都没有伸手去抓一下,直到此时亦然。那给她下了药的人,她就算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,除了洛无忧那个贱人,根本不会再有别人。
那画舫之上的人,也就只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