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会在这里和你墨迹?”
“药,本郡已然说了没有,莫非祈老耳朵有问题,听不懂本郡的话?”
“你,没药我就拆了你王府!”
容狄蹙眉收回捂在女子耳畔的手,凉凉的回了一句:“自然的,若祈老不觉得浪费力气,你想拆了整个王府何处都随你,只要你高兴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他高兴,他高兴个屁啊高兴。
老头子气到浑身都在发抖:“我告诉你年轻人,你别以为我老头儿怕你,你不给我药,我就赖在你王府,我不高兴了我就拆房揭瓦,你不让我好过,我也让你们全都不好过,了不起,大家一起露宿街头!”
容狄却是忽的勾了勾唇:“无碍,祈老若拆了王府,本郡自可搬去皇宫,你若看不惯接着拆,拆完皇宫本郡也可搬去别苑,你还可接着拆。总之,本郡虽不富有,但名下庄产倒也还有几处,直到祈老拆到消了气,觉得抵了你的药丸为止。”
老头子已然气到再说不出话来,不止让他拆王府,还让他拆皇宫?敢情他讨药丸子讨不回,还变成了专门给他拆房的?他这是把他当傻子玩儿?这个该死的年轻人,长得人模人样,看着还算顺眼。
可做出的事儿,说出来的话,怎么就那么遭人恨。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