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“嘶”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,说道:“对对对,就是这里,轻点按疼死了。”
魏华兰松开了手,脸上都是心疼。
洛长歌倒了水过来,问道:“怎么回事?真的发烧了?”
她偏着头想了想,又一脸纳闷的说道:“不应该啊,不过就是喝了点酒而已,不至于发烧吧……”
魏华兰替洛安歌盖好被子,把温度计从她嘴里拔了出来,反问道:
“只是喝了点酒?你喝酒当然没问题了,可是她不行。”
洛长歌凑过去看温度计,上面赫然显示着“三十八度”。
“为什么啊?为什么她不行?”
魏华兰又去了书桌那里,拿了一个小药瓶过来,从里面倒出了几粒白色的小药片。
“来,张嘴。”
洛安歌乖乖的张嘴,把药片送进了嘴里,又拿过杯子喝了几口水,把药片送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