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弧度太细微,细微得让言夏觉得自己发生了错觉一样。他没有回答。
每一次都是这样,当喻薄不想吧回答的时候,他不会随便找一个理由来搪塞她,他只是沉默,不说话。
她想再问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
程卓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,他对她说,他终于通过堵塞的街道,来到医院,还问她现在在哪里。
言夏回答,让他再等上三分钟,她马上过来。
放下手机后,她看了看喻薄,忽然笑了,眼角明媚地上扬,带着眼尾那一点浅色的眼影,明明是冬日,在她的笑里仿佛有四月春风。
“那你好好吃药,好好休息。”言夏微微颔首,“我先走了。”
她把滑落了一些的包带往上提了一些,走出去。
喻薄看到,她在走出医院后,上了一辆车。在上车前,没有犹豫,没有观察,她直接打来副驾驶的车门,熟稔地坐进去。
刚从宠物医院赶来,程卓然的口罩还没有摘下,带在脸上。言夏看了他一眼,把包和药放在一边,然后把自己陷在座椅里。
她说:“好累。”
程卓然把车启动,有些闷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:“我一个连续做好几个手术,还要跑来接你的人还没说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