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,那反而是一份诚挚的爱意。
她忽然觉得鼻酸。
这忽如其来的感觉太强烈,言夏来不及掩饰,只能抱住他,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其实你可以更自私一点。”
更自私一点,不要那么喜欢她。
喻薄任由她抱着,没有说话。
他看着言夏,又好像没有看她,在看很远的地方。
她必定是不知道,那个盒子里放了什么东西。那里面所有的一切,都有关于她。
血缘上是他父亲的男人曾对他说,他是个怪物。喻薄觉得,他这一句话,是说对了。
他痴迷于言夏所有的一切,她无意中飘落的发带,他会小心地捡起放好,她只是沾一沾唇的香烟,会让他无数次轻嗅触碰,寻找她的气味。这份情感是畸形,可这是喻薄深入骨髓的瘾,刮骨疗毒也戒不掉。
大概只有死亡才是终点。
这几日是难得的轻松,在接到下一个项目前,没有烦扰的工作内容。也没有外力要催促她要不停挣钱,她不会去接更多额外的工作。果然压力催人成长,现在没有外力,她就显得惫懒。
这期间言夏的上下班时间越发人性化,她能睡到舒适的时间,吃上一顿早午饭再去上班。相比而言,喻薄就忙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