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自得起来。
“这景沥渊真是太不识趣了,隐瞒身份竟然隐瞒了那么久,要不是这一次因为齐谷两家的婚事爆出来,谁知道他还要在南屿医院里蛰伏多久啊!”有其他科室的医术不满的念叨着,手里的酒杯直直的对着景沥渊,“景沥渊,你今天是注定要横着出去了!”
殷笑笑坐在他身边,酒过三巡,饶是景沥渊脸色也微微红润了些,却还是举起了手里的酒杯,嘴角含笑。
忽然,桌下的手就被殷笑笑握在了手心里,景沥渊心里一股暖流流过,嘴角的笑越发的迷人,当着众人的面侧头对着殷笑笑的耳朵轻声低喃说:“笑笑,我醉了,你可别嫌弃。”
一句话,殷笑笑脸色竟然就红了。
不是因为话,而是因为他说话间,炙热的唇就那么轻擦过她的耳朵。
酥酥的,麻麻的,痒痒的。
忽然,殷笑笑就想起他们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,在殷若云的宴席上,他吻了自己。
于是,殷笑笑的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,眼睛都不敢胡乱的看人了一般。
程世卿就坐在殷笑笑的另一边,眼眸深处微微眯了一下,嘴角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减,只是举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轻微撞了一下殷笑笑放在饭桌上的酒杯,里面是跟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