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但剑白楼三个“难”字,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,不必心存侥幸。
沉默中,金冠鹤展翅朝金剑山方向如电飞去。
清河郡城,南门外。
一个个身穿明晃晃甲胄,全身煞气冲天的将士手持兵刃笔挺站立。
军队正中间,一位须发皆白,身材雄伟如山的老者骑在云豹马上。
老者的左边是一位五短身材的彪悍大汉,大汉也骑着一匹云豹马,粗大的手掌将一个大锤子横按在马背上。
这大汉自然不是别人,正是崔山河。
而老者不是别人,正是崔家老太爷崔柏明。
在他们面前,有十余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为首者是一位年近花甲,气度威严,浑身气血劲力雄浑赫然不逊色与龙啸天的锦衣男子。
“侯岳鸿,老夫虽然一身老骨头了,但还没死呢!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挡老夫的路,让开!”崔柏明冲锦衣男子喝道,白色的须发张扬,气势威严。
“我自然不敢挡崔老爷子的路,但崔山河杀了我侯家族老,却得留下给个说法。”侯岳鸿沉声道。
“什么说法?你侯家要是玩不起就不要派人进龙脉之地。既然要玩,那就各安天命,你事后再来拦我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