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南雅诗那个女人吗?”文红凤轻声问道,眼眸深处透射出刻骨的怨恨和嫉妒。
“我已经忘掉雅诗了,而且这么多年,我都遵守当时的诺言,没再去见崔筠,也不曾过问她的事情。但崔筠终究是我的女儿,又远嫁他乡这么多年没见过面,我临走前若不能见她一面,实在是难以瞑目啊!”崔柏瀚说道。
“柏瀚,你不要再骗我了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偷偷留着那个女人的画像吗?你以为我不知道最开始几年你每年都托人寄送财物去方槊郡吗?好在我都命人拦下了,否则不便宜了那个野种吗?
对了,差点忘了告诉你。崔筠十多年前曾因为丈夫重病来过这里,不过那时你刚好不在家,所以我就命阿福出面把她打发走了,说你不想见她。我想,这应该没做错吧。你答应过我的,让崔筠远嫁他乡,不再见她,我则放过她。这么多年,我可是一直都没找过她麻烦。”文红凤继续轻轻抚摸着崔柏瀚的手,面带微笑道。
“阿福,你事后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件事?”崔柏瀚看向站立在边上的阿福。
“老爷,老奴就算说了也只能徒增您的痛苦,况且……”阿福看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文红凤,面露苦笑,欲言又止。
崔柏瀚痛苦地缓缓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