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就在齐卡德一展莫愁之际,雾中走出了一个少年。他找到了齐卡德的工具包,将其完好地还给了它。
“非常感谢!真是帮了大忙!”
齐卡德兴奋不已,用尧族语连比带划说:“我是邸报馆的采风员齐卡德,你是神殿会的人吗?”
少年对他笑。
齐卡德这才感觉到不对劲。
少年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,那身衣服是大人穿的,他的手没有戴手套,脖子也暴露在冰雾中,宽大的裤腿下还是一双赤脚。
他看起来大概十三四岁,头发雪白,皮肤白得耀眼,眼睛湛蓝。
少年不会说话,但却能理解齐卡德的意思。
他比划着一系列的手势,指着脖子上的坠饰——那是一个用绳子系起来的小小玻璃瓶。
齐卡德观察着。
“挖土?不,挖开冰层?”
“睡觉?”
“喝水?喝酒?喝药?”
“离开,分别?”
……
齐卡德忽下颌骨咔地一声,牙齿崩掉了一颗。
它终于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。
那孩子在讲,他就是那个被自己挖出来的婴儿。
齐卡德兴奋之余又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