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语调淡了淡。
“如果我没有记错,这块玉应该是在你这里,为什么会到他那里?”
房间里气氛微凝,一阵难言的沉寂在三人周身蔓延开。
时自秉摩挲着手里的古玉。
好半晌,他却是笑了声,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陆容,四年前的人,果然是你。”
陆容猛地抬头看向时自秉。
时自秉温和的望着她,一字一顿道:“长生村祭台,无相村山神庙,我见到的人,果然是你。”
陆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,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会……”
要知道,那次她是通过回溯法阵回去的。
按理说,她经历的一切,都是建立在格桑与孟德海既有记忆上出现的。
那时时自秉作为二十多年前的人,能认出她并非法阵中人,已是不可思议,怎么可能会记到现在?!
时自秉笑了笑,“你现在既已知我是无相道人,也该知道,历代无相道人,远超天道之外。”
“当时我隐居在长生村,你入我亲自布下的法阵时,我就知道另一个与我一样不在天道之内的人出现了。后来我有事,去无相村拿回我的信物时又碰见你。你所学的身手,都是出自我无相一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