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安插进去的人，全部失败了。”
“理由。”
“她这一次亲自选人，只要自己信得过的人，我们想办法推荐过去的没有一个被看中。”
“哦？”
眼眸里寒光乍现，男人眉梢微动，似被勾起了兴致。
“事情好像突然变得有意思了。”
“莫不是叶家发现了什么？叶芳菲这一次的异常，会不会是叶庚华的指示？”
男人转着手中腕表，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弧度，“出走华轩独立门户，清除异己不用旧人……这一系列的举动，确实像是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？”
“退出了华轩音乐，她最近的风头似乎不减反增了？”
“是的，那个陆洲给她写了几首质量不错的情歌，她彻底转型成功了，新专辑的市场反馈非常火爆。”
“情歌……”男人嘴角笑意逐渐明显，“看来她的心理疾病治好了。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你觉得，一个人年少时就有的心理阴影，是那么容易就克服的吗？”男人抬眸看向自己的高级秘书，口吻像在发问，却又不像。
“这个……我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其实说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