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,打开每一层都有新的惊喜啊。”
周姝语觉得南乔这个比喻很恰当,连着点了几下头,说:“我也觉得,队长,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?”
陆洲扬唇一笑,说:“我只是爱好比较广泛,有些说是会,其实只知皮毛而已,并不精通。”
何飚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,饶有兴致地打量了陆洲一圈,插话道:“能做得到爱好这么广泛也是一种天赋啊。”
谷栗接话:“是啊。队长你怎么对什么都有兴趣啊?”
“人生虽说来苦短,但也漫长,不多学点东西,我觉得挺无聊的。抱着这种心态,自然而然我就感兴趣了。”陆洲笑着回道。
何飚:“???”
这话听起来可不像个二十五岁小伙子说出来的话。
陆洲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绕,他说完就看向了吴敬,问:“上桩舞狮,你学过吗?”
吴敬:“学过,小时候个头还没那么高的时候,做过狮头,上过梅花桩。但后来进了艺校,学表演,就再也没玩过舞狮了。”
说着,吴敬看向陆洲,他印象中,陆洲也有一米八几的高个子,突然觉得这上桩舞狮不现实。
“我好像还比你高点吧?”吴敬不确定地问陆洲,“你如果做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