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保护了多少女人?”
叶芳菲的这句话被夜风卷席着,在陆洲的耳廓内久久回响。
语气里夹杂着她复杂的情绪,像失望的质问,像怅然的自嘲,像沮丧的追究。
她生气了,这次是真的生气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。
陆洲见她如此,心坎处似乎有蚂蚁在细细地啃噬,是心疼,是心慌,是意乱,是担忧。
嗯,这不就是恋爱的滋味吗?
患得患失,心绪跟着对方同起同落,她笑时你跟着高兴,她哭时你跟着心疼,她恼时你想把她哄好。
如此熟悉的滋味浮上心间,像极了曾经刚和她谈恋爱时的心情,再次亲临其境,陆洲竟莫名的有些上头。
他有种冲动,想伸手将眼前的她拥入怀中,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,对她说:“我只是在保护你一个人而已,但在有能力保护你之前,我得先保护好我自己。”
很多事情他并不想去做,但这世间千丝万缕,一个人想独善其身都难,更别提想靠自己一个人强大起来。
在找到敌人的突破点之前,他需要借助力量,他需要审时度势,他需要规避风险,不然何谈保护其他人,他可能会自己先倒下。
可这些,他又如何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