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弄了来吧,要不等下使不上力。”
我就知道,跟她这样的女人斗,就得比她更狠,否则只会被她玩弄股掌之间。
我也不再废话,拿起红花油瓶子拧开了盖子,看了看里面还有一点足够用了。
这女人还很自觉,将那只受伤的脚翘了起来,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,身子倾斜着。
我看着她道:“要不,你把裙子先穿好。”
她笑看着我说:“就这样不行吗?还是你看着忍不住?”
“我随便你吧!”
我没再和她多说,蹲下身来,便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药水,在手心里搓了搓。
“快点啦……别墨迹了……”她着急似的催促道。
我一把抓起她的脚裸,便按了上去。
这一按上去,她便“啊”的一声叫唤。
那一声叫唤,和刚才没什么区别,甚至更大一些,更浪一些。
我真无所谓,随便她怎么叫吧,反正我行得端坐得正。
叫着叫着,可能是发现我没搭理她了,她便不再叫了。
可转瞬,她又对我说道:“陈丰,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你要说就说,不说拉倒。”
“嘻嘻!”她轻盈的笑着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