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,我心里本能地有些抵触,她永远都是我心里的伤口,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。
我还是点了点头,回道:“是,怎么了吗?”
“也没什么,只是我这次去伦敦听说了一些消息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我顿时激动起来。
“你别激动,我听到的消息是安氏集团未来半年可能有大动作,是我在安氏的一个同学告诉我的,他叫我想清楚再和安氏合作,所以我现在也还没有拿定主意。”
既然不是关于安澜的消息,那我也不用激动了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后,才说道:“安氏集团内部的确挺混乱的,这个时候我也觉得想清楚再投资。”
江河却不这么想,他笑了笑说道:“开始我是挺犹豫的,不过现在我觉得这可能是我的机会,安氏有大动作证明安氏沉寂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人坐不住了,而且我相信那个人能力一定很强,否则他(她)没有可能撼动那么大的集团。”
我突然觉得江河说的有道理,能撼动安氏集团的人可不一般。
可是既然这样,那么闵诺兰等人应该也能察觉到,那么最后鹿死谁手呢?
虽然我一直没有参与进安氏的内部斗争,可我一直替安澜想着这些事情,我也想着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