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转头怒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师,低沉着语气说道:“你放心,孩子没有分寸,我有分寸,我就想问他一个问题,他也必须给我回答清楚了。”
说完,我再次将头转向那个叫王晨的小男孩,稍稍放轻了一些语气,说道:“别害怕,我不打你,也不骂你,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……杂种这个词,是谁教你的?还有你又是从哪里得知刘蕊妈妈被警察抓了的?”
尽管我已经将语气放得很轻了,可我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,这种压迫力还是让他哭了起来。
旁边的老师又赶忙制止道:“这位家长,你不应该对一个孩子这样?即便要管,你也管管你家刘蕊,是她先动手打人的。”
我再次将冰冷的眼神射向那老师,怒吼一声:“你给我闭嘴!你身上就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!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教师资格证?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人怎么这样?我警告你不要无理取闹,否则我叫保安了。”
“今天你就是叫警察也没用,他也必须回答我这两个问题。”说完,我再次转头看向王晨。
他在抽泣中,对我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是班里同学都这么说的……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