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出现的。”
“好,那下次见面再慢慢聊,你早点休息,别再做资料了。”
安澜应了一声后,我们便结束了通话,但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,她还是会继续去做资料的。
洗漱后躺在沙发上,我便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,然后看着阳台外面的城市夜景,思绪渐渐沉淀下来。
这么久了,闵文斌总算是要被判刑了。
他就是自作自受,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典型。
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前我想到了闵文斌,以至于这个晚上我竟然梦到他了。
梦见他被执行了枪决,可是在他死之前,他血红着眼睛瞪视着我。
哪怕被一枪爆头后,都已经倒在血泊中了,他仍然还睁着眼睛瞪着我。
那眼神让我感到害怕,继而被吓醒。
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重重地喘息着、喘息着……
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,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是早晨六点钟了。
我没再继续睡了,从沙发上坐起来后,便又习惯性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压惊。
等情绪得到缓解后,我才穿上运动衣裤下楼去跑步了。
五公里的晨跑后,我已经汗流浃背了,然后又习惯性地去小区对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