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安澜的声音后,我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开车了。
我将车靠边停了下来,也不管这里能否停车了。
停下车后,我急忙开口说道:“终于联系上你了,安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。”
“你来过伦敦了吧?”安澜却抢先一步对我说道。
“嗯,是闵诺兰告诉你的,还是安东森?”
我这么问是想确定安东森是否把那件事情告诉她了。
“陈丰,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,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凌辱,我不相信这是你。”
我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这么说,安东森已经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了。
我心下一沉,急忙又说道:“你先听我说,这件事我是受害者。”
“你还成受害者了?你给别人下药了吧?”
“我没有,那全是安东森搞的鬼,他故意搞我的。”
“谁可以作证呢?更何况你还在警察局录下了一段视频,你还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,现在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?”
安澜的声音无比的冰冷,这让我感到窒息。
可我必须跟她说清楚,我也相信她不是那么无脑的,我认识的安澜是绝对能分析出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