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没那么快的,再给我一支吧,我还没过瘾呢。”
“抽那么多不好。”
“要你管,你就说给不给吧?”
我发现像她这种小太妹好像都有那社交牛逼症,我跟她一点都不熟,可在她看来好像认识很久了似的。
我也没再说什么,将身上这半包烟全都给她了。
她一点没犹豫地接过去,说道:“这么大方呀?都给我了?”
“嗯,拿去抽吧!”
“谢啦!正好我没烟抽了。”说着,她又续上了一支,享受地吸了起来。
我也只好在一边等着她,她忽然向我问道:“欸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“陈丰,你呢?”
“我也姓程,我叫程璐。”
“我是包儿东那个陈,你也是吗?”
“那不是,我是禾字旁。”
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们聊起来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而我好像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。
一直等她抽完第二支烟后,我才和她又回到抢救室门口。
还在抢救中,估计情况是有点麻烦,都这么久过去了还在抢救中。
这时,程璐在我旁边抱怨起来:“那个挨千刀的人捅了樊松,现在人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