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问道:“俩位,走吗?”
我和安澜竟然同时向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,出租车司机便开着车离开了。
我和安澜随即对视了一眼,又相继一笑,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些事情上如此默契。
我这才对她说道:“如果真的是,说实话我挺惊讶的,但是也会恨你一早不告诉我,所以最好不是。”
一阵风吹来,吹乱了安澜的头发,她很随意地抬手将头发拢到耳后。
她的这个动作是我最熟悉的,每次做这个动作时,不是非常局促的场面也是紧张的时候。
所以,她是在紧张吗?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