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到了巨大的孤独中。
这里不比成都,在成都至少有一群朋友回来探望我。
可在这里,周沫就是我唯一认识的人,如果她不在,我整天都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。
好在,从我入院过后,她几乎没有离开过。
可即便如此,我也很讨厌在医院住着的感觉,即使我的病房比较高档,像酒店一样,可依然让我感觉不适。
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安澜被关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,我想,会不会和我现在是一样的感觉呢?
或许,她比我更难,至少我现在可以自由活动,我可以去医院楼下转转,至少吃得好、住得好。
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坐牢的感觉,所以也不知道坐牢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,但这种感觉我一辈子也不想感受。
胡思乱想了很多,周沫忽然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我,说道:“在想什么呢?是不是觉得很无聊。”
“是有点。”我接过苹果后,又对她说道,“我现在自己能动手,你就别帮我削了。”
“我乐意,”她说着,又做出一副我奈何不了她的表情。
我讪讪一笑,转而向她问道:“周沫,你有想过我们离婚后,你怎么跟你妈妈和叔叔说吗?”
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