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走了。
可车里却出现了鼾声,我以为是安一峰睡着了,便从后视镜往后排座一看,结果是安蓉睡着了。
好家伙,这女生的鼾声比我一男的还大。
更让我郁闷的是,她不是说好下高速就来接替我开车么,这算什么意思?
这路,我确实不熟,就算有导航可在贵州的大山里,说实话导航根本没啥作用。
安一峰这时向我喊了一声:“姐夫,你停车,我来开吧。”
安澜也对我说道:“是啊,这路你不熟,让一峰来开吧,安全一些。”
为了安全,我只好将车停了下来,然后和安一峰换了位置,我将骨灰盒抱在了身上。
看着骨灰盒,我心里又泛起了无尽的痛苦。
我在想,两年后我是否也会静静地躺在这小小的盒子里面?
会的,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,只是或早或晚而已。
安一峰的驾驶技术确实很不错,即使是山路也开得很平稳。
安澜不禁夸赞道:“一峰,你这驾驶技术可以啊!一点都不感觉抖。”
“呵呵,以前在部队时我就是开车的,而且这条路我也常走,习惯了。”
我接话道:“你当过兵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