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那又如何呢?
我依然爱她,爱她的一切,包括她的灵魂。
爱是什么我说不清楚,但肯定不是博弈,不是冷暴力,不是枷锁,也不是卑微,更不是让人受尽委屈。
显然,我在安澜身边是体会不到这些的。
我们甚至都很少争吵,哪怕是生活中那一地鸡毛的小事,我们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争执。
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状态么?
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,落在白色的床单上,洒在病房每一个角落,映衬着的是一个安静的世界和安静的夜晚。
我一直握着安澜的手,此刻的世界没有任何纷扰,有的只是她在夜色中轻柔的呼吸,也感染了我的内心,让我不再那么焦虑不安。
……
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早上我是被冷醒的。
醒来后,发现自己是趴在床边的。
一直保持坐姿睡了一夜,我感觉腰酸背疼,脖子好像还落枕了。
难受了好一会儿,才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,让自己清醒了一些。
看了看时间,才早上六点钟,天才刚刚蒙蒙亮。
打开病房通往阳台的那扇小门,我走了出去。
然后点上一支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