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没乱说,当黑色的质感在安澜那雪白的脖颈前,完全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色。
而在设计界,对比色就是最时尚的。
黑色虽然是万能色,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,而当这串黑天鹅铂金项链戴在安澜这天鹅颈上时,那就是无与伦比的美。
“谢谢!”安澜转过身来,脸上带笑的对我说道。
“该说谢谢的,是我。”
我将她拉了过来,坐在我的腿上,然后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
安澜却又看向我手上的那只脚,向我问道:“医生给你开外涂的药了吗?”
“开了,说一天涂三次。”
“那你拿出来,我给你涂。”
当我把药膏拿出来后,安澜便又蹲在我的脚边,拿着药膏一点点地涂在我手上的那只脚上,然后又轻柔的抹了起来。
“疼吗?”她仰脸向我问道。
“不疼,还挺舒服。”
“你呀!就是太粗心大意了,以后走路就好好走路,别看手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么大人了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,你看人家小满,这么小都知道走路要看路。”
在安澜的抱怨中,我的鼻子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酸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