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传性的白血病是否可以治疗,包括后续的一些治疗和手术成功的几率。
安澜问得很仔细,还问了对方很多关于身份确认的问题。
等她接完电话后,她将手机还给了肖恩。
我随即向她问道:“怎么样?”
安澜小声对我说道:“应该没错,这个人说的都能对上,而且回答得非常专业,但还是不能随意相信。”
安澜的警惕也让我警惕起来,可还没等我向肖恩问话,他又拨了一个号出去。
接着,他又将手机递给安澜,说道:“这位就是你父亲之前的那位下属亨特,你也可以问他。”
安澜随即接过手机,接着又用英语询问起来。
片刻之后,她又将手机还给了肖恩,然后向我点了点头说道:“应该是的,他没说假话。”
可我却陷入了沉思当中,如果答应下来,这就意味着欠他一个人情了。
有人说即便欠账都不要欠人情,因为欠账可以还,人情可没那么容易还。
更何况他本身就带着目的来的,为的就是让安澜跟他回伦敦,尽管他说一码归一码。
可如果我们真让他帮忙了,这人情也会让我们很内疚的。
我只能说,这个人真的不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