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治好这种病吗?”
“大概率行,我爸之前那个下属我是亲眼所见,他和黄莉就是同一种情况,而且现在的医学肯定比当年更好了。”
“这可真是……”
安澜也沉默了一会儿,才对我说道:“要不接受吧,只有这样黄莉才可能治愈。”
“可是,这样一来你就不得不跟他回去了啊!”
“他不是说了吗,两码事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可这人情欠着,始终不安啊!”
安澜又笑了笑道:“没事,他也知道强行让我回公司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,他需要的就是我主动且自愿回去。”
我又陷入了沉思中,因为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抉择。
我是绝对不可能让安澜回去的,当然黄莉这边我也会尽全力救治她,因为于我而言她不仅仅是我的一个朋友,更像是一个亲人。
有一阵沉默之后,我对安澜说道:“先不急,我明天去和黄莉和她先生先沟通一下。”
“行,反正你不要考虑多了,我也不会因为欠他这一个人情就跟他回去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我们没有再说这件事了,可是这个晚上我却一直有些隐隐不安。
我想不通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