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带小满一起走?”
安澜眉头忽然皱了皱:“她愿意跟着你,而且你也很爱她,为什么要我带走她?”
我惨然一笑,说道:“她跟着我没有跟着你更合适,你是她的母亲,你有能力让她过上好日子……而我,现在的情况,你也知道。”
安澜并没有和我多说,她只点了点头淡然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我们没有再交流,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说,可是我知道她不想听,那我又何必去做一个舔狗呢?
取号后,我们坐在激活窗口大厅,中间隔了两个位置,也没有再交谈。
整个大厅非常多人,可是却无比安静,与隔壁结婚大厅截然不同。
不知道等待了多久,终于轮到我们。
没有多么复杂,甚至比结婚时还要简单,工作人员只问了一句是否自愿离婚。
这一次,我们没有看着对方,也没有异口同声。
不到十分钟的时间,结婚证就变成了离婚证。
说来,也挺讽刺,原来离婚是那么简单。
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安澜离婚,可是当我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,我才终于明白,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。
这种想法特别是在我们走出民政局后,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