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来?你懂不懂啊?”
安澜这番话突然把我问住了,说的对啊,要是能随便找个人背锅,能有这么复杂吗?
一阵沉默后,我才又说道:“所以,只能是你了?”
“对,只能是我。”
我瞬间心灰意冷,双腿好似都不听使唤了,一时间好似被人抽掉了筋骨似的。
安澜突然站起身来,从办公桌里面饶了出来,声音变得温柔了一些:“听我的,回去吧,这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……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会面临这一天了,这是我的命。”
“难道就……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有,半年之内凑齐这五个亿。”
那太难了,五亿欧元真不是一个小数目,这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可哪怕明知道如此艰难,我也不能放弃啊,我对安澜说道:“好,我回去筹钱,半年之内我一定筹到这五亿欧元。”
“你疯了吗?”
“我没疯,我现在正常得很,我知道我在做什么,哪怕倾家荡产,哪怕卖血卖肾我也要带你回去。”
“陈丰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,你带着孩子回去,以后好好生活,别来跟这些事情沾边,算我求你了。”
“你求我也没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