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肖恩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我顿时谨慎起来,向安澜问道。
“不知道,我去问问。”
安澜松开我,向肖恩走了过来,并向他问道:“肖总,你怎么来了?”
肖恩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装,连领带也是黑色的,整个人也很肃穆。
他走过来,先弯腰将花束放在墓碑前,然后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祷。
片刻后,他才转过身来说道:“我说安董,伯母去世了,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?”
安澜冷声道:“这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肖恩冷笑一声说:“再怎么说,我父亲也是安伯父的至交好友,闵伯母去世了,我应该来。”
安澜依旧冷静道:“我不想把我妈去世的消息公布出去,所以谁都没讲。”
“我理解,你觉得我会往外说?”
安澜淡淡道:“我怎么知道,集团董事会的人要是知道了,我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更清楚吧。”
我能理解安澜说这些话的意思了,也知道为什么肖恩竟然现在才知道闵诺兰去世的消息了。
闵诺兰虽说已经退休了,可她在集团的威望还是在的,集团里的一些老板凳也得给她几分薄面。
而如今闵诺兰这一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