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朱元洪说,“昨天发生了什么吗?为什么他会如此恐惧?”
这时迁时常的头扭了过去,他看到朱元洪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艾尔塞斯,迁时常被吓了一跳。冬眠液抽出的差不多了,冬眠仓的仓门打开了,朱元洪坐了起来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“朱元洪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没事。”
“这怎么叫没事,会不会昨天检查出问题了,你其实还是受伤了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我不感觉疼痛,我只是觉得,心里好空虚,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占据了一般……我……”朱元洪说的话很急促,像是无法呼吸了一般,在这濒死的边缘反复挣扎。现在的朱元洪更像一条死鱼了。
“你想说的设计上问题是什么?”
“用这种方法冬眠是完全不合适的,这样可能会出人命。”
“用超负荷的压力让人体昏迷,现阶段是唯一成功的方式,用冬眠液遏制器官的活动,用外部器械代替人体的各种生命需求……”
“这能不能冬眠还是一回事!”
“冬眠液中含有自由基抑制剂,体外进行人体的各项生命需求是考虑到一些患者的原因,包括实验人员可能会被超负荷压力而造成永久性损伤而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