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守是老油条,最是狡猾,我若是正人君子,他怎么会徇私,只有让他以为拿到了我的小辫子,他才会松口。不过是演戏而已,姑娘不会介意吧。”房岳状似解释:“想来王爷大量,也不会怪罪。”亚丽听他解释也是恍若未闻。
到了驿站,两人一前一后从轿子出来,加上衣襟松散,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。
李均站在角落,脸色隐藏在阴影里,面色不明。
入夜,亚丽收拾完毕。换上夜行衣,推窗出行。她蹲在房岳房间的窗外,只见屋内青灯一盏,灯光熄灭后,又听见细碎的出门声。果然,房岳出门了。
房岳很谨慎,步子极轻,一步三回头。绕是如此,亚丽的跟踪他也发现不了,毕竟术业有专攻。
跟着房岳来到一处鸽舍,见他取出一只信鸽,又从袖子拿出一个纸条绑在信鸽身上,放飞出去。一气呵成,显然早有准备。果然,亚丽想,果然有问题。
房岳又待了片刻,直到那信鸽消失不见,这才回转到驿站,关门睡觉。
“吱~”的一声,亚丽步入李均的房间,他也是江湖人士,立刻警觉。“是我”亚丽轻声,走近:“速起,有要事。”
亚丽将房岳的古怪说了。“房岳肯定有问题,你务必告知王爷。查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