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辩解,他不知道亚丽在偷换概念,只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。
“如果你觉得我们两家,我们二人的情谊足够深厚,就不要再从中作梗,好吗?”亚丽继续追问。她希望杨天脑筋一时不够用,贸贸然答应。到时候自己抓住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”的把柄,就可以逼他就范。
然后杨天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鲁莽,杨天张了半天嘴,最后索性闭了起来,当起了闷葫芦。亚丽小意温柔了一晚上,眼看着功亏一篑,没得办法。她只能收好自己的小伎俩:“说吧,怎么才能让伯父医治房岳。”
杨天还是不答,他彻底冷静下来,想着亚丽整晚的热情都是建立在这个目的上的,就心生不快,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下来。
“亚丽。”杨天说:“我不是你的家奴,也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。”他抬眼看向亚丽,第一次不再充满热切和阳光,而带着一种偏激。
暗潮涌动,亚丽怂了。
她并不害怕杨天,但是并不想把关系和气氛搞得这样僵硬。她勉力一笑:“你实在不愿意算了,我再想办法。”
她低下头去,一向傲慢的脑袋有些低垂,眼睑向下,能看到秀致的睫毛和下颚。虽然看不到表情,但是杨天知道,亚丽不高兴了。她不高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