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顿了下来,他细细打量了亚丽许久,又坐在床上开始摆弄那些铁链,不知道动了那几个机关,又重新将亚丽的双手绑在一起,脚上的铁链虽然解开了床上的机关,但是还是垂在脚上,使现在的她无法自由行动。
房岳安排丫鬟去准备水和浴桶,然后亲自帮亚丽沐浴。
明明已经有过肌肤之实,但是被房岳摆弄来摆弄去,亚丽还是觉得羞意上涌,让人不能自持。水中的她瘦弱白皙,但因为生子不久上围肿胀,热水一去又是粉面含春。即使房岳本来没有绮丽心思还是心口狂跳,给她洗浴的双手都轻微的颤抖。
房岳怜她病体,好不容易克制住,给她洗浴完,又费劲给她穿好衣服,重新抱回床上。
重新卡回铁链,亚丽又被困在床榻之上。
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,亚丽是大病未愈,房岳是忍耐难当。两人对看一眼,房岳喉头滚动,又拿来干燥的巾子为亚丽擦头发。房岳擦得很仔细缓慢,花了近半个时辰。屋子里烧有地龙,所以也算是干燥了。
等一切收拾好,房岳有点犹豫,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克制不住。可是他又极舍不得离开。
“房岳。”亚丽突然轻轻叫了一声,倚靠在他身上,从嘴唇隔衣轻轻的蹭着他。房岳只觉得一阵酥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