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他便急急的询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亚丽上下扫描他一眼:“你们辅导员给我打的电话。”“啊?”房岳嘟囔:“怎么会联系你呢。”“因为你的通讯录里除了同学,只有我一个全名啊,你辅导员大概误会了什么...”亚丽故意说得很明显,一边说还一边靠近房岳。
“我......”房岳又想要坐起来。亚丽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:“老实躺着。”他便只是微微红了脸,不再挣扎起身,也不再解释。
“肇事者是未成年人,多的赔偿悬,估计也就能捡完医药费用”亚丽开始说正事:“需要我帮你跑跑赔偿问题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房岳说:“能把医药费处理了就行。”亚丽也觉得是,和贫穷的人多做计较不会有足够收获,只会浪费时间。
“好了,吃饭了吗?想吃什么?”亚丽问道。“不想吃。胸口发闷。”房岳回答,又道:“老板,你去忙吧。我一个人可以的。谢谢你了。”
“老板?”亚丽促狭的笑了一下,看着房岳道:“不是很能耐的存的我的全名吗?这个时候怎么叫我老板了?”
房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,他那一点隐秘的,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好像被人掀开了一丝缝隙,心里留存的对于亚丽的一点点妄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