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了体面。”
静姝笑着摇摇头,“本公主想多了,以为你还记着他。”
“先前确实记着,也恨。”陈小姐毫不避讳道:“后来就淡了,家里父兄对我很好,我委实不必记着那样一个人。”
静姝意味深长的扫了身边的夜寒川一眼,仿佛在说:听见没,以后你对我不好,我也回宫去叫家里人宠着不要你了。
“侯爷对长公主一片赤诚,自然不会做那等事。”陈小姐掩唇一笑,“当年秋猎围场闯进疯虎,长公主受惊,事后涉事的人纷纷出错被贬,我父亲说,是侯爷的手笔。”
静姝愣了愣。
她竟不知道,他还暗中给自己出了这个头。
一行人走了一段路,远处有个年轻公子立在马车旁,遥遥冲这边招了招手。
夜寒川像只被挑衅的猫,眸子一眯,若是有尾巴,只怕上边的毛已经竖了起来。
“找你的?”静姝问。
陈小姐点了点头,隐约看见羞怯。
“我与他,已经谈婚论嫁了。他虽门第不算高,但是真心对我,也不嫌我是二嫁。只是父兄怕了,非要拖延一段时间看看他是否真心。”
夜寒川闻言敛下眉眼,一身棱角收的无影无踪。
离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