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好一会儿，才摇头呢喃道：“大道之争，你死我活，历来如此，可笑当年我初见你们斗天神域之人，他们是如何如何的自傲，自傲自家的斗天神域的大道是如何如何的完美，今日一见，不过如此。”
“不过如此啊。”
夜玄自言自语说了一会儿，眼神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，再次看向祖源神地的目光，充斥着冷漠。
“司空绝，你所感受到的那抹祖源神地的意识，大概率就是你们斗天神域的大道了。”
“而祖源神地，或许就是斗天神域大道的孕育之地。”
“那纯阳，大概率走的以身合道的路子。”
司空绝闻言，没有说话。
其实这一点，他也有所猜测，只是想隐瞒一些事情，所以祂一直没有往这个方向说。
现在说开了，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“所以我们得抓紧了，一旦等纯阳完成合道，斗天神域之内，即便是真正的神帝来了，只怕也杀不死祂。”
司空绝张了张嘴，凝声说道：“另外……能不能先别踩着我了。”
夜玄缓缓抬脚，松开了司空绝。
看似一切都说得通。
可实际上夜玄心中依旧有着很大的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