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啊。”
严谨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然而,即便他这样回答,杨紫韵依旧非常严肃的说:“你是无所谓,但是彤彤呢?”
“彤彤?”
严谨眯着眼,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,难道还不明显吗?!你一个大男人对这种东西肯定不在乎,毕竟,每天待在学校里面的人不是你。
可问题是……你让彤彤以后在学校会被同学怎么看?
天天说她没有妈妈?
整日让同学孤立她?
还是说……干脆让彤彤不要和她的同学玩?”
杨紫韵说的那叫一个有理有据。
听完她的话。
严谨顿时愕然。
这娘们……
说得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啊。
是啊,如果让彤彤的同学知道她没有妈妈的话,那他们会怎么想?彤彤在学校又会面临怎样的尴尬境地?
这都是需要考虑进去的问题。
严谨倒是无所谓, 反正是一个星期接一次的寄宿性托儿园。
但……
彤彤不一样啊!
她每天都要面对那么多的同学,还有老师。
如果老师问起来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