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苏言蹊斜了子矜一眼,质问道“你当时是真没认出我还是认出来了故意装做不认识想看我笑话?”
秋后算账从来不晚,只要有效就好。
譬如此刻,子矜是绝对不敢搪塞苏言蹊的。
子矜“……莫云,二郎,我错了,我当初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挑逗你。”
“你居然真是故意的!”苏言蹊耳尖通红,强撑着没有落了面子,“我还当你忘了我这个未婚夫想在上巳节再找个如意郎君呢!”
子矜“……”
这个关注点好像有点歪?
所以,这是吃醋了?
子矜不怀好意的拍了拍爱马的脖子,一个翻身就凑到了苏言蹊的马上搂住了苏言蹊的腰。
“二郎莫气,我长这么大除了你可从来没撩拨过别的郎君。”
这话确实不假,因为子矜为了防止引火烧身,一般都是调戏女郎居多,后来又出了好几个有磨镜之好的女子终成眷侣的例子,她连好看的女郎都不敢调戏了,生怕遇上一个有磨镜之好的赖上她。
“我怎么听说世子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啊?”苏言蹊被子矜撩拨的多了,脸皮也变厚了,干脆利落的往子矜怀里一靠,什么男子气概君子风度统统见鬼去吧,话说回来,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