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得一干二净!她身上的伤也有你的关系。”
柯宇涵掀起遮住左边额头的刘海,指着上面的一道伤ba:“这!也是拜你所赐。你对我们的影响,可真是不可磨灭的重要啊。”
这是一句反话,柯宇涵平时说不出反话,因为没多少人可以让他讽刺。
柯华雄低下头,一语不发,哼哧喘着粗气,却也无力反驳。
“怎么?不说话了?说吧,是不是想要钱?”柯宇涵心中盘算着,如果他说是,自己会抄起桌上的杯子,像当年那样来一下。
“我......”柯华雄摇摇头,看向柯宇涵,眼睛里满是血丝:“我知道,对不起你们的,我这辈子都补不回来,可我......”柯华雄的语气逐渐哽咽,像是嗓子里像他的眼角般卡着一汪泪水。
“可我没别的亲人了,我没家了。”他的手在颤抖,面色铁青消瘦。如果此时一位服务员进来,一定会大声呵斥柯宇涵不孝。
“你曾经有不是嘛?”柯宇涵看着他的可怜模样,不为所动。
“是啊。”柯华雄抹了一把眼泪:“现在我到处躲,到处跑,桥洞、凉椅、地下道我都睡过,小时工、捡垃圾、乞讨我也都干过,半夜睡觉被冻醒,被保安叫醒,别人问我;‘咋不回家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