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就这简单一句话,周君兰的脸蛋瞬间从白皙染化成红润,她的睫毛条件反射般忽闪,手握在胸前缩着,紧张得嘴唇发抖。
柯宇涵看出了她的窘态,道:“不要误会,我只是觉得,如果这块表对你很重要,那直接去接触它也许会很不礼貌,当然你也可以把手放到桌子上,但是我观察起来会很麻烦。”
周君兰点点头,幅度小到如同钟表秒针一秒移动的距离。她轻轻抬起手,澎湃的血脉冲击着她的三叉神经。
柯宇涵牵起她的手上下观摩着:“从新旧程度来看,已经有用了5年左右,其中某些零件和表面的颜色过渡不对搭,也就是说,是坏了以后,重新换上去的的。”
他放下周君兰肉感的小手,指向她的衣服:“你除了校服的每件衣服都搭配得十分得体和舒适,从面料来看,是上品,但唯独那块手表是整修多次的,很明显,你对它十分珍视。”
被放下的那一刻,周君兰还有些恋恋不舍,被牵着的时候,她的大脑空白,那段时间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短暂,至于柯宇涵陈述了些什么,她的大脑帮她全部匆匆略过了。
“嗯,对,这块表。”周君兰握着手腕:“妈妈寄给我的。”
柯宇涵怔了怔,收起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