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萱玥的眼睛紧盯着柯宇涵的眼睛,说道:“任何事情,都是这样,这才是我认识的呆瓜。”她漆黑有神的眸子中仿佛透露着某种力量,驱散了柯宇涵内心的恐惧阴霾。望着这样一张脸庞,他总觉得自己后续的故事,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恐怖了。
柯宇涵一口气将杯子里的可乐喝完,这样一来,他突然觉得思路通透,剩下的故事讲述起来也可以像是小孩子滑滑梯一般顺畅了。
“我说完吧。”柯宇涵笑笑:“我报告了老师,老师批评了他们,是这样说的;‘你们凭什么欺负人家同学?人家学习比你们好那么多,有本事你们也考高分数啊!嫉妒些什么!’这话说得,就好像如果他们学习好,就可以享受欺负我这项特权一般,于是我了解到了,我的老师是不懂学生的。一开始,他们安分了下来,我也获得了一段安宁的时光,至少我看完了一本完整的书。”
他顿了顿,有点后悔把可乐一饮而尽,因为他的嗓子又开始诉说它的苦楚。
“运用一本书上的名言。”柯宇涵说:“夏日里的蝉鸣、风声、上升的温度和一切美好的事物,都是在为连绵黑暗的梅雨季节做准备,他们在暗地里发酵酝酿,愤恨和温度一起升温。时机一到,它们便会化作黑暗倾盆而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