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慈爱的父亲形象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一个男人......不,一个人,逃避所有的赌债,抛妻弃子,将所有的责任扔给家里人,自己逃之夭夭。这个人,他难道没有罪吗?”
“你别激动。”徐萱玥在沙发上挪着,凑近了些他:“我不太了解你们的过去,如果不愿意说的话,这个话题可以结束的。”
柯宇涵深呼吸着气,调整好自己的心态,微笑着摆摆手:“没关系,自从上次聚会我说出自己的过去,我反而觉得说出来会让自己好受些。”
徐萱玥觉得自己做的努力没有白费。
“从我记事开始。”柯宇涵说。“就是一间小土坯房,就是泥土和茅草混在一起堆的,过了一段时间,就可以用手把上面的泥土扣下来。说是土坯,但却不一样,一半扩开的,是用砖头砌的。总共只有两扇小窗,所以总是潮湿的感觉,得勤快地晒被子,至少一星期两次,不然盖在身上就会冷得像铁。”
徐萱玥不自觉地把自己身子上的被子裹紧,CD机里的歌曲再次转换,第五首歌《黑色毛衣》登场。
“一到下雨天,满屋子都在漏水,家里备了七、八个盆,在雨天总是不够用,就是这样的房子,都还是租的。”柯宇涵张开手掌:“50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