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年多,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满面红光变成骨瘦如柴,头发也掉光了。”这些应该苦楚的话语,此时平静得让夏源听着难以接受。
苏鑫接着说:“那段时间里,妈妈天天以泪洗面,但是我们依旧每天都去照料他,却屋漏偏逢连夜雨似的,爸爸家里有权有势的家庭,非要动我们家产的念头,其中最可恨的,就是我二伯!在爸爸病重的那段时间里,他是觊觎我们家产,眼神最凶狠的那位。”
夏源松了一口气,因为苏鑫这些话是咬着牙说的,他也就能够感受到苏鑫对于她二伯的恨意,他慌乱的喝了口汤。
“他具体做了什么?”夏源问。
“他做了可多事情了。”苏鑫的眉毛微微皱起,“但是没有一件好事儿!他常来医院里看爸爸,虽然每次都带礼物,但是目的却很明确:就是为了传口信,争家产。于是导致每次爸爸的情绪都特别激动,两人在病房里总是能吵起来,于是他的病情继续恶化。那天你和荀苒来我家里也看到了,我们家里是个四合院儿,如果转手卖了,至少......”苏鑫用双手竖起七根手指头:“至少7个零。”
夏源被自己的辣汤呛到,咳嗽了好一阵子,眼都红了,忙喝了口饮料。
“你......咳咳,你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