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了?
自己绝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苏鑫想到这,心里像是被灼烧着一般疼痛。
石子铺出的路面坑坑洼洼,车辆剧烈晃动了一下,苏鑫差点把火撒在司机身上,她意识到情绪已经快要支配起自己的理智。
她掏出手机,发现在这个路段没有信号。
“醒了啊?”司机打了个打哈欠。
“嗯。”
“怎么着啊?你是要找苏府里人对吧?”
苏鑫心里一怔,她朝后视镜看去,司机的脸庞的确陌生。
“你......怎么会知道?”
“不仅知道这呢,还有,你叫苏鑫对吧?苏家成家里小的,小时候我看你还不高嘞,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哈哈。”
别人先认出自己来,这是不礼貌的,苏鑫坐直了身子,仔细端详着司机的面貌,浓眉大眼,大约50岁,笑起来,眼角都是鱼尾纹。
苏鑫瞪大了眼睛:“啊!钱伯伯?”
“哎!好家伙,认出我来啦哈哈哈。”钱伯的笑声爽朗,独特的烟嗓使得他的声音过于低沉,如同汽船的轰鸣。
巷口的钱伯,是多年前,苏鑫还在上小学的时候,苏家成的挚友,也正是他给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