鑫像是骑马一般向前倾倒,差点窜出去。
“哎哟哎哟,不好意思啊。没事儿吧。”
“还好。”苏鑫的手腕其实被扭到了。
“咱得赶紧掉个头。”钱伯说着开始打方向盘。
苏鑫不解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,赶过去就20分钟。苏府在这儿,总共两个工厂呢,苏府现在外强中干,没了顶梁柱,家里大多数都是啃房子的“蛀虫”,也就苏家睦这小子一个人撑着家业。所以家睦他基本上不回去,都在厂里睡觉,更别说今天是厂庆日了,现在恐怕活动刚结束吧。”
说完,钱伯的表情凝重起来:“哎呀,想着他也是不容易啊。”
“他活该,这宅子早该倒了。”背后传来苏鑫恶毒的语言。
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苏鑫这样歇斯底里,钱伯也很好奇。
汽车再度行驶了不到十五分钟,远处工厂的运作轰鸣声就如同在天上游走的春雷,绵延不绝传到苏鑫的耳中,山峦的底下,一盏高悬着的灯塔做着夜晚的太阳,铺亮了大地。
“到了。”钱伯把车停下,“再往前就是渣滓路了,我这车爬不上去,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“嗯,好......啊?我们?”
“嗯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