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从山路到市区的这条大道,将忙碌和清闲分割开来,对面车来车往。
钱伯想了想,还是掏出了烟来,苏鑫看到了,没有露出反对的神情。
苏鑫其实明白,成年人的世界里的某些话,是要烟的辅助,才能吐露出的。
“小苏啊。”钱伯舒舒服服的吸了口烟,将烟雾吐出车外,“你知道,为什么你二伯要把遗嘱拿走了吧?”
“其实......我还是不太清楚。”苏鑫摇摇头,“在老爸去世后,二伯其实很多次来过我家里,一直谈论的都是房子的事情,就像是他从来不会因为关心我们而来的,昨晚的事儿,我真的......很难接受。即使我知道,我是错的,二伯他......真的是为了我和妈妈,但是落差太大了。所以......我昨晚,才一直装睡。”
钱伯差点被一口烟呛到,身后鸣笛催促的声音刺耳地响起,他才缓缓踩下油门起步。
“你没睡着?”钱伯的眉毛挑起。
苏鑫拍拍车座:“后半夜,我睡过去了,然后车上还睡了很久。”
钱伯想着,自己昨晚和苏家睦谈论的话语,应该是尽数被苏鑫纳入耳中。最重要的,是他还和苏家睦谈论了一些两※之间的话题,实际上是为了活跃气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