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。
周君兰接过,疑惑地看了看周围,道:“那......赵姨你坐哪?”
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赵姨说着褪下脚上的拖鞋,白皙骨感的双脚抹着红色的指甲油,她抽出一张未用过的油画纸来,铺到了地下,席地而坐。说到底,她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,相比较之下,活泼了不少,也没有什么架子。
周君兰想了想,放下了板凳,也脱下了鞋,坐在赵姨的对面。
“哎!兰兰你干嘛!”赵姨伸手,“地下凉!快起来!”
“赵姨你能坐,我也就可以啊。”
“我习惯了,你不行。”
周君兰从左边抄起酒杯,这更是让赵姨眉毛挑得老高。
“兰兰!”
“赵姨,我就喝一点儿,没事的。”
“不行啊!”赵姨要夺周君兰的酒杯,“你还没成年呢!”
“赵姨......”周君兰撅起嘴巴,将不悦写在了脸上,“我早就18岁了,你连我几岁都不记得啊?”
愣了半晌,赵姨难为着缩回了手。“那......就一点点啊!”
“嗯。”
在赵姨“够了够了”的劝阻中,周君兰还是倒了四分之一的红酒,她装模作样地晃动着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