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唤的费先生走近前来,把过脉:
“娘娘,老先生激怒攻心,血气不稳,我马上开几付疏解的方子便是。”
“有劳。”她转身平静地看向吾木相,没有一丝表情,“您什么都不用管,女儿这就回去了。”
吾木相颓然闭上眼,只剩下承载着忏悔灵魂的一具空壳。
丞相府
赛术坐于正堂之上,面色肃穆地环视堂中分左右两列而坐的江湖各派人物,心中暗自考量。
“南掌门,你的伤如何了?”赛术询问。
“丞相,这点小伤无碍,三日可痊愈。”南肃谨慎地回。
“南掌门内功深厚,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?可见这个宴王非同一般。”秋山门一众议论道。
“稍安勿躁!南掌门此番劳苦功高,本相知道。可宴王这个眼中钉我们一定要拔除,否则势必后患无穷。”
赛术意味深长地。
“宴王师出来善寺,恐怕没那么容易如丞相所愿。”
南肃不得不承认他与祝鼎飞之间存在天上地下的差距。
“来善寺?原来是来善寺!难不成他使得是幻化神功?”
常青帮帮主大吃一惊。
“不瞒你说,正是。”